权力的符号和符号的权力

 · a_puffer

从社会常识的角度来说,女性在办公室工作中更倾向于处理"人际事务",男性更倾向于处理"非交际事务",这是一种常见的刻板印象,但也有一定的合理性。

在街头政治中,女性更热衷于街头(地方)的、身体(个体行为)的政治,无论某个社会运动是否与"女性身份"直接相关,女性都更倾向于直接参与其中的行为模式;形成对照的是男性更热衷于抽象(法律)的、组织化的政治,社会运动中提出理论、口号标语或者诉诸组织行为(社团化或者军事化)的一般是男性。

一个国际反恐常识是:看到女性恐怖分子不要试图谈判,而应当第一时间开枪击毙。

女性更热衷于直接的身体政治,一方面是男权社会长期的"性别消费"选择的产物,但也和人类社会长期的社会分工,以及数万年的母系氏族社会演化习得有关。

身体政治——基于生理特征的社会分工规则——本身并不局限于某个特定性别,而是一个普遍的、泛物种的现象,但人类的"个体生理"特征多大程度上决定了其分工劳动的形式,则更多的取决于宏观的法律规则,实际上最常见的作为权力符号的身体"政治行为"是"军人为国捐躯"。

更极端的情况是,生理死亡后的身体仍然是权力的符号象征,从无名将士的纪念墓地,到水晶棺材中的政治领袖尸体。

在一个个体权力的消亡以生理死亡为标志的男性主导的立法体系中,死亡不是"权力生命"的终结,而是"理念升华"、"继承权转移"的象征——身体象征了权力,反过来权力的符号也限缩了生理过程的"语义"

庄子所谓"寿则多辱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