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立文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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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年过去了，有什么经验教训吗？

有些法律文本冷酷严谨，有些法律文本神圣崇高，但最后都不如一张白纸。

知识就是权力，"knowledge is power"，这是自启蒙时代以来现代主义民族国家法权体系结构的根基，从蒸汽机到核武器到AI芯片。

但白纸作为一个政治符号，象征着一个去中心化、去文本化、去暴力化的社会运动路径，也预兆了"知识权力"的崩溃。